2018年4月14-15日，“中国传统功夫论与功夫哲学”工作坊全国论坛在北京师范大学京师大厦举办。北航人文与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自然国学中心张耀南教授在论坛上发表论文，题为《从中华问答学看功夫认识论——扩展与批评》。
论文由张耀南教授与比利时根特大学艺术与哲学学院暨荷兰莱顿大学人文学院博士生钱爽联名提交，张教授现场宣读。论文试图用中华“问答学”之“三款六式”，去扩展功夫认识论。认为“问答学”可分为“问学”、“答学”与“问答学”三部分，“答学”之三款六式表现为“直答”、“不答”与“绕答”三款。“直答”是针对提问直接回答，“不答”是沉默或答不，“绕答”则是“答非所问”或“顾左右而言他”。每一款又可分为“活式”（相对式）与“死式”（绝对式）两式。功夫认识论虽然已将“孔子问答法”作为“功夫大师而非哲学教师的典型方法”列入，但对“问答法”之考察远非完整。论文又以“比较研究格式”方面之最新成果，对功夫认识论提出批评。认为功夫认识论只是“广义哲学派”中众多“并置方案”之一种，没有超越“并置款”。“广义哲学”或“普世哲学”之构想，是“中西并置”格式之一个变种。此构想，可说是中国学者之独创：认为“中国哲学”与“西方哲学”等都是殊相，在它们之上还有一共相，名叫“哲学”。此种构想并未超出“中西并置”格式，只是在“中西并置”之上加了一顶帽子而已。论文认为功夫认识论属于此种“广义哲学派”。
张耀南教授的发言，引发与会者讨论，并得到美国格兰谷州立大学（Grand Valley State University）哲学系倪培民教授本人之回应。北京师范大学李景林教授、陕西师范大学丁为祥教授等专家学者，亦对论文之观点提出了不同意见。
本次工作坊之主题为：中国传统哲学中修身与践行的生活之道，被宋明儒概括为“工夫论”或“功夫论”，是中国传统哲学之独到资源；为使这一重要思想资源得到充分发掘，在哲学上对功夫论加以学理反思与阐发，与当代世界哲学展开对话，实现传统功夫论在现代语境下之升华，很有必要。会议研讨共分八场进行，分别为：功夫论与哲学、功夫与认知、功夫与情感、先秦儒家功夫论、功夫与本体、功夫与存在、功夫与社会政治、功夫与伦理。张教授的发言被安排在第二场《功夫与认知》中。
本次工作坊由北京师范大学哲学学院、北京师范大学价值与文化研究中心主办，召集人为倪培民、刘笑敢、章伟文三位教授。与会专家学者，分别来自香港中文大学、台湾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编辑部、山东大学、武汉大学、陕西师范大学、曲阜师范大学等著名学术机构。来自大陆和港台的著名学者倪培民教授、刘笑敢教授、杨儒宾教授、干春松教授、李存山教授、黄玉顺教授、陈明教授、李景林教授、吴啟超教授、吴震教授、张丰乾教授、丁为祥教授、罗传芳研究员等近百人，一起参加了研讨。
（文/图 苗冬青 王书瑞）
